人就来了,你跟着他们一起回去吧,等这里事情了结后我再回去看你。”
高桥却不应声,眼中情绪复杂,有祈求、有可怜、有期盼、有失落:“可在下是主公的忍者,是工具……”
“飒,我从没把你当做工具,也不认为你适合作为忍者待在我身边。”无论高桥自己怎样看待自己,萧远悠始终都把她当同伴和朋友来看:“明天他们一到,你就跟着他们一起回去。”
高桥想开口反对,却只能黯然回道:“在下,已经是您的累赘了……”
“呃……不是这样。”此时言多必失,萧远悠想来想去,只得安慰一句:“你不要想太多。”
不知道对方在她身上下了什么手脚,两人不敢坐任何交通工具,就如同之前四处游历一样,徒步到了机场。萧远悠偶尔说几句往事凑趣儿,高桥兴致阑珊,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萧远悠看她好几次想开口央求留下,却又咬唇忍住了不说。
人人都知美女巧笑时有风情万种,却少人明白它比不上凄楚欲哭又藏哀忍泪时美地如梦似幻。
月起日落,淡素的月色就是雅妆,能衬愁容。萧远悠竟被身边这个日本女孩的要强矜持和欲哭无泪引得几次心动同情。
“其实,回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