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话都没说,到现在陪着他等人、送人,然后又安安分分待到现在。
就算真是敌人,萧远悠要下手开打,心里也得过意不去了。
萧远悠对他又重燃好感,甚至有些歉意:“斯图先生,刚才得罪了,很抱歉。”
“人之常情,我的曾祖父说过:没有什么比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更能迷惑人了。何况那是对你、对她、对那位高个儿,都感到难受的事实,我可以理解你的慌乱……”
“非常……感谢。”
现在才看清楚,他是二十五岁上下的男青年,黑瞳、深棕发色,身高比萧远悠高点。穿着一件水印荷叶的花衬衫,深色裤子皮鞋,挺时尚的打扮,但却戴着一顶老式猎鹿帽,衣兜里插着一支年头颇久的石楠根烟斗,对比度很突兀。
斯图陪着笑:“咱们找个能坐的地方吧。”
“请。”
两人到了一家环境相当安静的商务特色咖啡厅,这种专供人谈事的环境相当令人舒适。
“鹜远先生要喝点什么吗?”
“不用,你随意。”
“嗯……”然后他就这么盯着点单看了十分钟,旁边的漂亮服务员的笑容都僵硬了,斯图抱歉地抬头一看:“要不然就不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