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草酸进行沉淀,俗称“搬山运动”。
村里的家家户户都有人在矿上打工,收入在当地也算蛮高的。
然而一两年后,“搬山运动”的恶果开始显现,山秃了,水臭了,土地沙化,尾砂随雨水下泄压占农田、淤塞河道。过去几十年为出口而大量开采稀土留下的严重“后遗症”,人称“江南沙漠”。村民们不再敢直接饮用河水,甚至不敢用河水灌溉种植的脐橙,而是在远离矿区的地方打井取水。
后来,井水也不能饮用了。从离家1公里外的对面山坡上引了山泉水到家里,收集没有经过消毒处理的水从拇指粗的塑料管里流出,装满两个容量3o升的塑料桶里 大约要2小时,冬天更慢。
光秃秃的大山没有任何植被,仿佛被人剥去了绿色外衣,露出大型挖掘机留下的道道伤痕;水土流失造成了山地土壤沙化,地表温度高达六七十摄氏度;矿区附近的河流白变浊,河床和岸边堆积着淡黄色的稀土尾矿……
今年来年投入巨资,在矿区探索用茅草、狗尾草等覆盖地面固土,再种植桉树、胡枝子等乔灌木保水,矿区复绿迹象甚微。即便,目前该地区的稀土矿被封闭勒令全部停产,但河水、井水的水质和水量变化仍然不大,真正恢复生态还需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