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也不必由她的哥哥来做,而他,可能有闲暇到隔壁的酒楼去坐一坐,点一壶“双河白”,再要点儿煎虾子,无所事事地消磨时间。
然而……他的心思一点儿也不在账本或者在钱银上,他就那么瞪着账本,一直瞪到玉桂在后厨忙完一切杂活儿,看到爷爷还对着账本发呆。
“玉桂,把华灵叫来。”他说,他必须得做点什么,即使他能想出来的办法不多。
华灵很快就来了,她跟影子一样安静地立在角落,像每个男人梦想的那种听话可人的丫鬟。
“我今天才收你为徒,”他字斟句酌地说,尽量使自己的说话听上去威严又有分量:“所以,你做的事情,并不能代表芳杏堂,我不知道是谁指使你来的,但是……”
华灵打断了他剩下的发言:“师傅,虽然我是今天拜的师,但是数年前,您已经发现了我的天赋,送给我药书并指点我一二了。”
“这不是真的!”芳杏堂的主人喊了起来:“从来没有这种事!”
“哦——但是葫芦巷里有十个人可以证明这一点。”华灵慢慢地说,他觉得不用提醒师徒文书上他是葫芦巷阿兴家的女儿这件事:“您发现了我的天赋,但对我是否能从事这一行仍有怀疑,同时为了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