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三地出现在他的手里,当小女孩身边的几个壶全到了他这边的时候,他还意犹未尽,竟然想着再陪她玩几把,彩头可以先欠着。
“唔……我还有这个。”小女孩皱着眉,在身上三掏两摸,摸出一颗圆溜溜珠光四溢的寸珠来,马管家一看,就瞪大了双眼,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这是蜃珠!某日家族里派人到什么云雾海去,听闻杀了许多大蛤,取了它们炼成的蜃珠回来,每房分了一枚,不但可以在手中把玩,而且还能幻出逼真美景,虽说只是个玩意儿,究竟是件法器——马管家替肖家卖命了这许多年,还不曾拥有过一件法器呢!当时颤声道:“真……真赌这个?”
小女孩用力点了点头,腮帮子鼓鼓的:“恩!”
事后马管家回忆起来,恨不得给自己一拳,人家明明白白拿出来押上的东西,自己只管赌就是了,问她做什么!不管是哪家的糊涂公子给她的,总是在她手里,当时并无第二个人跳出来质疑这蜃珠的主权,自己却慌什么?平白地丧了锐气,走了赌运——自打那句一问,牌上总是差着一两张,小姑娘的牌也不见得多好,几把下来有赢有输,那些壶推来推去,推到日落时,马管家别说赢什么珠子了,反而倒欠了她三把壶!
按着马管家原来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