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来着?”
“啊,就是生是某家的人,死是某家的鬼。”
“就是这句话!”想到她未来会被这句美妙的语言保护,肖如歌的眉毛快活地在脸上飞舞了起来,她的眼睛张开了,里面满满地荡漾着的都是对未来作为常家媳妇的向往,“生是常家的人,死是常家的鬼。”她一遍遍轻声地念着,心里充满了受到保护的甜蜜,侍女得到了夸奖,重新走到她身后继续为她梳头这是一件很大的工程,已经将自己以媳妇自居的肖如歌是绝不允许自家脑袋上有一根头发不妥帖丢了婆家面子的,为此,替她梳头可不是拿梳子梳上一遍扎起来就完事的,必须先用比梳子更细密的篦子篦过,然后用梳子蘸刨花水用特殊木料的刨花浸水取得的粘液,可做发型定型剂做出发型,最后抹上发油,才能插戴首饰,每天她花在梳头上的时间就足足有小半个时辰之久,这在她过去还在修行的时候是不可想象之事,现在也十分平常了。
侍女替她梳完头后,另外一名侍女捧来三只首饰盒由她挑选今日插戴的首饰,而今这也是一项劳心费力的大工程,她先选了一枚红宝石牡丹大发簪,这原是她最喜欢的一支发簪,向母亲央求了很久才得到的,插在乌黑油亮的发边简直熠熠生辉,光彩夺目,但是她对镜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