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爆发出了一阵混杂着恐惧的叫声,派刚土司震惊地看到不止奴隶,就连他训练有素的武士们也显得惊慌失措,一个个离开了他们的岗位,但是,又不像是遇到了攻击的样子。他们的手还按在刀柄上,没有拔刀出鞘。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派刚土司在这种情况下依然保持了警惕,他立即命令身边的武士:“下去,让他们滚回去!”
武士领命后飞快地沿着竹桥奔了下去,竹桥又窄又滑,但惯于攀山越涧的夷人在竹桥上就像猴子那么灵活,他连蹦带跳,不一会就来到了平地上,也就是被结实的围墙保护着的嘎拉山寨中,然后,派刚土司隐隐约约地听到了一声惊骇地叫喊,正是他刚刚派出的那个武士发出的。
“这?”派刚土司连续打了几个手势,一名祭司拿着铜镜站到了他的身边,开始敲驱邪的鼓,其他武士纷纷拔刀出鞘,准备在危急时刻砍断竹桥,就在这紧急的关头,刚刚被派出的武士全须全尾地蹦了回来,一看到派刚土司,他的脸就变得和月亮一样惨白。
他连连叫喊,带着比划,总算让派刚土司和其他人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不一会儿,几个奴隶在皮鞭的驱使下把让他们那么震惊的“东西”给抬了上来。
那是一具插着箭矢的,染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