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却将自己的绝大部分力量留在了嘎啦洞。如果祭司们在山外获得了胜利,他的女儿就可以倚仗他往日的投资要求分享,如果祭司们没能回来,保存了最多实力的派刚土司无疑就能从他那些因为过分相信神谕而衰弱的邻居身上大捞一票。
这是一种对古鲁大神未免有些亵渎的念头,可派刚土司深知他和他的历代祖先就是这么在夷山中生存下来的,厚待祭司,绝不信任。
可这不包括他在黑山附近看到的那一幕!
他一直非常信任他的刀子,他认为触手可及的刀子比他的子女更值得信任,可区区一把铁片怎么能抵抗那样的力量呢?他不可能杀掉他的每个同伴,而他的那些同伴们可以轻而易举地杀死他,甚至用不到刀子。
他又一次想起他们一齐睁开的,没有瞳孔的白色眼珠,和他们身上睁开的,许许多多的同样的眼睛。
那些眼睛的周围还长出了不止一张嘴,那些嘴撕咬着眼珠,将眼珠周围的皮肉撕开,将眼珠咬裂,黑色的油状物,不是血,从眼珠里淌出来,他……
派刚土司手中的刀突然停了下来,接着,他发疯一样地劈砍起来,毫不珍惜他手中的那把十个奴隶换来的好刀。
因为在他面前的每一根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