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老夫人,怕是忘了自己当年失了那个大姐儿了吧?”蒋玉洁眯了眸子,“既然知道这般的痛楚,为何己所不欲尚且要加诸在别人身上!”
蒋老夫人面上抖动起来,今日这桩桩件件的事儿,都是陈年秘事,烂在心底,捂在最深处深深发酵的隐秘事儿,蒋玉洁又是何从知晓的?是谁,究竟是谁?
瞧着蒋老夫人的失色,蒋玉洁悄悄凑近了几分,“当年,明姨娘害了你的大姐儿,你是如何对如姨娘的?”
蒋玉洁冷笑一声,“老夫人当真是心狠手辣,竟是趁着祖父过世了,便在明姨娘身上涂满了蜜,派人活活埋了明姨娘,偏留了一个脑袋,日日里让人喂了东西,只让活着,却仍由地底虫蚁啃噬,却又嫌弃那样的喊声太过难听,便又药哑了她的嗓子,就埋在荣安堂的后头,日日观赏,日日羞辱。这感觉,蒋老夫人不会忘记吧?”
蒋老夫人面上儿苍白,只觉得肺腑之间似是有百万虫蚁在攀爬,“你……”她喘着粗气,捏紧了蒋玉洁的手,“你……”欲言却又不得法。
“蒋老夫人这是忘了吗?还要我再说下去吗?”蒋玉洁低声轻言。
蒋老夫人直想摇头,口中却难发出言语。
蒋玉洁得意一笑,”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