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回洛杉矶么?”
“嗯,需要一同走么?你这是去洛杉矶做什么呢?”
“我的妻子和女儿目前在洛杉矶。当然,是前妻和我的女儿。”
弗兰克这次对着艾文说了许多,或许上次的酒精遗留到了今天才发作。
弗兰克是个普通的美利坚工薪族一员,赚着还算可以的薪水,然后因为家庭不和中年离婚。
然后因为一点小事被经济不景气裁员了。
随后发觉自己医院的体检单有问题,再去一次就知道自己得了脑瘤。
每天都要重复之前的生活,忍受隔壁邻居的吵闹和孩子的尖叫。
忍受电视上恶心的节目和以讽刺他人为乐的综艺。
“我觉得整个美利坚简直浮躁的不像话,我真是有些受够了。”
手中的刀叉用力的切在石板上,肋排的汁水溢出。
“然后呢,你打算做点什么?”艾文从这个男人身上看到了熟悉的感觉。
“我是个循规蹈矩的人,当年我是个士兵的时候,在阿富汗听从上司的命令,如今回到了社会,我听从上司的命令,每天重复做着同样的事情。”弗兰克显得有些焦虑,“或许你这样的富豪看起来很可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