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之外,坐在桌上林平之一听,顿时怒气上涌,伸右手往桌上重重一拍,吼道:“什么东西,两个不带眼的狗崽子,说人话都不会,还跑到我们福州府来撒野!”
余人彦也不生气,只是一个劲的笑着道:“贾老二,人家在骂街哪,你猜这兔爷儿,是在骂谁?”
林平之面貌俊秀,细皮嫩肉的是不错,但生平最恨,别人拿他面貌说事,此刻听这汉子叫他“兔爷儿”!
哪里还能忍耐得住?
提起桌上的一个瓷酒壶,就朝那余姓汉子摔了过去。
那姓余汉子一避,酒壶直摔到酒店门外的泥地上,酒水溅了一地。史镖头和郑镖头都站起身来,抢到林平之身前。
那姓余的哈哈大笑,看了一眼林平之,有些不屑道:“小子,就你这水平还想打架,回去吃奶吧!”
人家都欺负到了门上,郑镖头自然不能让人欺负了林平之,怒声喝道:“给了你的狗胆,这位是福威镖局的林少镖头,敢到太岁头上动土?找死!”
这“死”字一出口,左手一拳已向余人彦脸上猛锤了过去。那余人彦也毫不示弱,左手一架,搭上了郑镖头的脉门,用力一拖,郑镖头顿时有些站不稳,身子向饭桌急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