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衣,却另有乾坤。上面用金色的细丝线绣出一朵正开得娇艳的牡丹,牡丹,花之富贵者也。花开得娇艳,更娇艳的还是这个人。腰身用月白色的丝带绑住,拴成了一个蝴蝶结,蝴蝶结尾部余留下长长的丝带,在微风中飘动,纤纤细腰盈盈不及一握,看似柔弱,看似张扬美艳,却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一举一动都引得纱裙波动,波光涟涟的感觉。三千细丝用一只雕工精细的流苏簪子绾起,浓妆淡抹,几丝未盘起的发绕在颈间,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却更添一种风情。眉间点缀着三瓣花,纵然年纪上少,眉眼间还有一些稚嫩,但与着妖媚的妆容出人意料的融合在一起,双目清明,柔情似水,樱桃般的小嘴儿伤点了一抹朱红,略施粉黛,尽显妩媚妖娆之态。
戚尺素光是站在那里,就已经夺取了所有人的呼吸与眼球,不用表演任何才艺,她已经是所有人心中的花魁,当之无愧独一无二的花魁。
戚尺素也没想要表演一些什么,达到了目的就已经足够。
每位宾客手中都有一枝花,他们将自己的花送到代表心中花魁的花瓶中,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所有的花,全部都进了牡丹一人那,其余姑娘们的花瓶全部空空如也,简直完败别人。
“要是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