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你是不是非常恨我?”
董俷抬起头,“一笔写不出两个董字,你是我爹,我怎么会恨你?”
“一笔写不出两个董字?”这新奇的言语,让董卓一怔。话虽直白,却寓意颇深。他扭头上下打量董俷,突然笑道:“文正多次对我说,我家阿丑有大才。我还以为他是畏惧媛儿,故有此说。可现在看起来,倒是我误会了他,你果然不同。”
董俷苦涩一笑,“那又如何?虽有千里马,可伯乐不常有!”
“阿丑,你想做千里马?”
董俷抬起头,直视董卓:“只看父亲愿不愿意做伯乐。”
董卓颌下的胡须抖动了两下,放声大笑起来,“若我儿愿做千里马,我这当父亲的,又岂能不愿做伯乐……其实,我儿已无需伯乐,堂堂巨魔儿,又何需伯乐?我儿所需的,不过是一块供你驰骋的战场。而为父所能提供的,也仅此而已。”
董俷呼的站起来,“父亲,我只有三个要求!”
“说!”
“第一,我要自掌一军,无需人多,五千人足矣;第二,我知父亲现在奈何不得韩遂。但我要父亲一个承诺,他年若有机会,请让孩儿亲手取那韩遂的狗头。”
董卓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