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望准备出去,却被蔡邕留下。他和董俷站在一起,心中很茫然,不知道蔡邕这喉咙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蔡邕沉吟了一阵后说:“贤侄,论罪名,那黄劭是罪该万死。可我和他谈论了一会儿,发现此人倒是颇有些才能。只可惜他出身卑贱,虽有本领却得不到赏识。放他离去,我实担心他会回到太平道助那张角。那样的话,邕真是百死不能辞其罪。”
董俷听出了一些门道,犹豫道:“先生的意思 ,莫非是……”
蔡邕微笑着点点头,“贤侄果然聪明。我视贤侄为自己人,故而也不说什么客气话……董河东虽为河东太守、司隶校尉,看上去是位高而权重,可并不为士大夫所接受。贤侄若想招揽人才,只怕这里面的困难会很多。除非他日董河东能似今日大将军一般的风光,或许还有希望。否则,想要得士大夫承认,难!难!难!”
蔡邕一连串说了三个难,却把董俷说的也是心里冰凉。
虽然知道这种情况,但还抱着一些希望。可蔡邕的这番话,彻底绝了他的念头。
低着头,董俷久久不语。
蔡邕也不出声,只是用悲悯的目光看着董俷。
刘望拍了拍董俷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