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侯前来拜访,定然会非常的后悔。”
诸葛瑾欢快的说着,为董俷斟上了一觞酒。
“哦,诸葛小姐成亲?不知道是哪家儿郎有此福气?”
诸葛瑾笑道:“说起来那人,安宁亭侯一定认识。就是荆州名士蒯良之子蒯琪。”
“蒯良,我倒是认识,但蒯琪却不知道。蒯良不是随秦刺史在扬州吗?如今怎样?”
诸葛瑾说:“蒯先生如今在秦刺史手下担任别驾,还不错。我们搬来这里以后,父亲就和蒯家定了这门亲事。蒯琪也颇有才干,是水镜先生的学生,父亲对他很满意。董大哥,若您能早来三十天,说不定就能碰到我父亲了,他也常念叨您呢。”
董俷笑了起来,“能让诸葛先生念叨,也是我的荣幸啊。”
诸葛瑾在董俷面前,似乎颇放的开。从当年来到这里定居,到后来发生的事情,唧唧喳喳的说了很多。不知不觉,天色就晚了。董俷干脆留宿了一晚,和诸葛瑾畅谈别后的经历,更让诸葛瑾感到无比的激动。
“西平哥哥比我只大了四岁,如今却已经贵为亭侯,立下了许多的功劳。真恨不得自己能早些长大,随哥哥一起征战疆场,杀敌立功。”诸葛瑾无限向往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