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沙摩柯那大嗓门传进来。
很无奈的摇头苦笑,把沙摩柯让进了房间,然后很严肃的问道:“打听出什么了?”
沙摩柯当下把他问到的事情说了一遍,“老胡,究竟会是什么事?”
这家伙,用不到人的时候就是胡小子,用到了就是老胡,却让胡昭有些哭笑不得。
但是对沙摩柯这种直爽倒是很喜欢,故而也不甚在意。
他沉吟了一下,轻声道:“若我猜测不错,只怕是董老儿有退隐的想法。让你那二哥回雒阳,我估计是想要让他接手凉州军,接任他手中的权利,这叫做上位。”
“哦,那不是一件好事吗?”
“呵呵,的确是一件好事。”
沙摩柯咧开嘴笑道:“既然是好事,那就要喝酒庆贺。胡小子,那就赶快上酒啊。”
别看胡昭文弱,可要说起喝酒,却是丝毫不逊色沙摩柯。
这二人从晌午喝道了傍晚,把个沙摩柯喝的是满嘴说胡话,最后还是甘玉娘让人把他给带回了家。
而胡昭却好像一点事情都没有。
他很能喝,而且是那种喝的越多,思 路越清晰,头脑也灵敏,性子越沉冷的人。
总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