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舅父若以此为觐见之礼,定能得帝青睐。”
周不疑感觉,遍体生寒。
他自诩聪慧,却不想所作所为,竟似被人亲眼看到一样。那种赤裸裸的感觉,端的是难受极了。
董冀接着说:“刘先得长安令,你先献出三策,言循序渐进,不出五年,就可掌控长安。其一,兴‘卫军’,以分大都督府之兵事,减低我父亲对长安的控制力;其二,将我父立于风口,明升暗降,驱出长安……唔,这第三条就很有意思 了,相信皇上若见到,定然非常生气吧。”
说完,董冀把公文收起来。
“周不疑,你确是很聪明,一环套一环,暗藏杀机。但你却忘记了一件事,你所设计的种种方案,若没有执行者,凭借那些酒囊饭袋,恐怕很难实施……你说我黔驴技穷,却错了。我父掌控长安,我知道只要除去你,那计划再美妙,也终是画饼。我没有兴趣和你玩儿游戏,能用最简单的办法解决,我绝对不会自找麻烦……只可惜,因你的聪明,却连累了家人,可怜你那抚养你长大的舅父,可怜你刚来长安的母亲,因你的聪明,都活不成了!”
董冀说的轻描淡写,可周不疑额头,却渗出了冷汗。
他抬起头,看着董冀,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