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世面,还敢自称人杰,夜郎自大!”
侍从语气依旧,有一种倨傲,白衣公子也不说话,一身白衣,剑眉星目,面带微笑,但是眼中带着戏谑,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很自负的人!
中年文士则是气得脸色发红,感觉自己被轻视了,争辩道——
“你们知道什么,宁采臣公子可是领悟了文气,纪先生的高徒,又岂是尔等所能明白!”
“哈,文气!”听到中年文士的话,黑衣侍从眼神更加不屑了:“你也知道文气,你知道文气是什么吗?真是不知所谓!”
黑衣侍从更加倨傲了,对于中年文士的话他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在它看来,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一个边陲小地,还有人能领悟文气,整个梁国才有多少文人掌控文气,自家公子也只不过是前一段时间刚刚掌控文气,就已经被誉为百年不遇的天才,难道这个地方还有可与自家公子比肩的天才不成!
对此,黑衣侍从表示嗤之以鼻,他的骨子里有一股傲气,看不起郴县这个小地方,连带着这里的人也看不起!
“你!....”中年文士被黑衣侍从几句话噎的说不出话来,恨恨的瞪了对方几眼,最后一甩衣袖,绕过两人离开,留下一句话:“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