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让她们紧张,更多的还有疑惑,为什么宁采臣会和左千户一起出来,而且看样子,两人相安无事,难道两人是一伙的,这又有些不通。
“你是何人,竟敢直呼法杖的明子,还不赶快行礼。”
傅天仇却是看见这一个出来的书生直接称呼普渡慈航的名字,一礼数都没有,不由得呵斥道。
“傅天仇,大半年不见,本以为坐了牢会醒悟,没想到你依旧是这副样子,不仅人老了,还老眼昏花,好与坏都分辨不出。”
宁采臣却是摇了摇头,对于傅天仇,他谈不上多怨恨,但是对于这种人,他有一种看不起,得好听一,傅天仇对梁国忠心耿耿,忠义无双,得难听一,就是愚忠,愚不可及,就像上一世的岳飞,他敬佩岳飞的气节,但是鄙视岳飞的行为,被所谓的忠义束缚,他甚至在想,岳飞的忠,到底是忠于皇帝还是忠于华夏百姓,就像现在的傅天仇,口口声声为了梁国,但是扪心自问,这种人,到底是忠于朱稷,还是忠于大梁的百姓,或许两者都有,但在宁采臣看来,傅天仇忠于朱稷的到是多一些。
“放肆...”“住嘴!”
傅天仇身边的人对宁采臣怒目而视,傅清风两姐妹也目光看向宁采臣有些不善了,傅天仇则是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