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一种恐惧，神音和菲娅两人则是没有表现出多少过多情绪，让人猜不透两人的想法。
“一个民族的文化，自古传承，都是先贤留下来的东西，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自然的，文化也有好有坏，我认为，在文化的继承上，应该继承好的，丢去不好的，所以，促进神州与月氏、南蛮、草原的文化也是如此，把好的，有利的文化继承下来，至于那些没用的文化，自然是销毁。”
宁采臣继续道，脸上笑容不变，但是听到销毁两个字，毕玄的心就沉了下去。
“不知陛下以为，哪些是不好的文化，可否有标准。”
毕玄继续追问道，他这个样子，对宁采臣君王的态度，已经是冒犯了，王庆之、纪原、蔡邕三人都看向了他，目光隐隐有些不善，毕玄自然也感觉到，他自己又何尝不知道自己追问宁采臣已经有些冒犯了，但是他心里还有有些不甘，不想草原成为下一个高丽。
“不利于我晋国发展的文化，自然就是不好的文化。”宁采臣开口，说完，目光看向毕玄，嘴角一扬道：“不知朕的这个标准如何。”
轰隆一声！
宛若五雷轰顶，宁采臣的话落下，毕玄的身体都剧烈的颤抖了一下，脸色煞白一片，这一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