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也要逊色三分,又因天龙术法遮掩之故,少去了几分女儿妩媚,多了几分君子风雅。
此刻被宁渊搂入怀中,虽心间还带着几分恼怒之意,但眸中却不由泛起了几许女儿娇羞,动人风情,惊艳至绝。
“你这是要做什么!”虽不敢反抗,但就这么被他糊弄了过去,君青衣又感到有些不甘心,所以此刻她虽是被宁渊抱在怀里,但仍旧维持着冷然神情,表明自己还在生气,同时说道:“不要以为这样就能盖过一切,你若是不与我解释,呜……”
话语方至一半,便陡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模糊不清的低吟,因为还不等她说完,宁渊便已其身而上,将这位妖皇直接推到在了床榻之上,随即倾下身来,轻吻住了她的唇。
因此君青衣这话语根本未能说完,就化作了一片意味不轻的低吟声语,墨色丝在这雪白的床榻上散落开来,手中的玉扇也落到了床沿边上。
这一次可是与先前不同,现在对纪无双,宁渊是束手束脚,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难受不已,心中积压了一片不知该如何宣泄的火焰。
如今面对君青衣,这火便如怒海决堤一般自从心中奔涌宣泄了出来,久别胜新婚,合论新婚便久别呢?
所以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