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他的面貌,只是见他身着一袭雪色裘衣,一头长发亦是如雪的白,披肩而落,直至腰身处,微微掩盖住了那挂在腰间的一口长刀。
那刀与他不同,那刀从刀柄至刀身,都是一片深沉凝重的黑,纤细而单薄,犹若一轮即将隐没的月弯,刀身没在刀鞘之中,刀鞘系挂在他腰间之处,那柔顺非常的白发落下之后,恰好将这刀掩盖住了几分,似隐似现。
这般的人,这般的刀,给予人的第一感觉,便是一种阳春白雪般的洒脱与豪放,虽难以用言语形容,那一眼便印象深刻,再难遗忘。
只是此刻,他却有些无赖,完全不顾形象的趴在了那柜台前,对着那激动得红光满面的老掌柜说道:“掌柜的,不要这么不近人情,哦不,不仅魔情嘛,一坛黄粱酿就好,了不起算你几分利钱。”
“你……”
对这人已经耍过数次的无赖手段,老掌柜仍是不知如何应对,这个时候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横的怕狠的,狠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
心中无可奈何,再看这边动静已经引起了众人注意,老掌柜只能够发出一声叹息,从柜台上取下了一坛黄粱酿交到了这人手中,说道:“好,算我怕了你了,每次都抓着这墨轩珍会的日子来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