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长剑捅进他的心脏。
“从今天起你就叫噬虏!”他稚嫩的声音在草原上回荡。
怎么会?在草原上我们平安回来了,一个小山沟里你却受了伤!
赵破虏万分懊悔,使劲捶打自己的胸膛。
刚才貌似自己在和它说话的时候,轻轻拍了一下,结果噬虏也就习惯性加速了。
“我该死,我真该死!”身上的铠甲此刻成了累赘,赵破虏撕扯着脱了下来,牵着噬虏到了一个僻静的背风处。
上面有一块突起的大石头,刚好能容纳破虏。
他四周去扯了不少嫩草嫩枝叶,放在地上。
在一块小石头上把马缰牢牢栓住。
“噬虏乖啊,我先去给三公子报信,回头再来找你!”
赵破虏说着,头也不回,跌跌撞撞跑回大路。
这下不用说了,撒丫子就跑。
赵家部曲的耐力,是每天跑十里路锻炼出来的。
刚才在安置噬虏的过程中,好像费了很大的力气,此刻有些力不从心。
赵破虏咬紧牙关,低头往前跑。
良久,他听见前面有马儿的铃铛声。
没错!赵家部曲每次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