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过是给兄弟们的抚恤。”
“当了县尉还要买官,四百万金需我们再出动一次,且比此次船队规模一般无二。”
瘦削汉子心里止不住叹气,他想着多要些官职,谁知大哥老是在这些细枝末节上纠缠。
“张公子,一个县尉是否太看不起我们兄弟了?”他委婉地说道:“彭蠡泽四周的县尉,谁敢与我们搦战?就是都尉我等何尝惧之?”
“两位壮士高看张家了,”张允苦笑道:“我父亲张泉,至今不过郡尉。”
“县令、长须孝廉出身,抑或太学、鸿都门学士子,县尉亦需家伯父左右周旋方才到手。”
看到两人不为所动,张允急了,露出底线:“两个县尉,张家资助四百万金,何如?”
“请张公子立字画押!”瘦削汉子也不为己甚:“这桩生意某等接下了!”
夜风带来彭蠡泽的水气,走出店门的两人深呼吸了一口,看看没人跟踪,朝左右一挥手,出来几个跟班,朝夜色中行去。
“二弟,何曾有五百人?”壮汉低声埋怨道:“这下若赵家小儿等势大,我们老本全部陪光。”
“何时说过就我们的弟兄冲上去?”瘦削汉子神秘一笑:“蒋大,天明后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