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贯的谨慎。
“大兄,一个太守而已。”蹇栋撇撇嘴:“你身上不是有皇帝的御赐宝剑吗?来个先斩后奏就是,怕啥?”
原来是皇帝的宝剑啊!赵孟一直都不晓得啥东西,他和戏志才对望一眼,舒了口气。
怕的就不知道他身上带着皇帝给的啥玩意儿,到时候要是有圣旨,直接阵前斩杀赵孟自己带兵也不是不可能。
“蹇将军说得对,”戏志才趁热打铁,他见蹇硕有所意动,在一旁怂恿道:“古人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可蹇将军贤兄弟并不是抗命,反而为陛下分忧。”
“校尉大人,你看是不是先差人禀告圣上?”蹇硕有所迟疑。
“将军此言差矣,”戏志才言出如刀,不给他思考的机会:“兵贵神速。我们能安安稳稳地在这边操练,不过是因为此处与任何郡守都不沾边。”
“戏某敢肯定,我们的使者出营,能否走出幽州地界都是两说。”
“不能吧?”蹇硕一惊:“谁人竟敢拦截派往雒阳的使者?”
“滕述敢!”赵齐欢忍不住说道:“他不知道扣留殷家人是欺君之罪吗?他知道,可他还是这么做了。反正这里天高皇帝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