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那这个徒弟会被外人耻笑死的。
“再等等吧,”袁兄不置可否:“既然赵云来雒阳的消息传播开去,那些老学究们,再也不能装聋作哑。”
“袁兄,明人不说暗话!”乐兄也是豁了出去:“鸿都门学本来是贾兄和我的地盘,皇帝难不成还要把权利给分出去不成?”
“就是皇帝没这心思,他身后站着赵忠、赵温这些人,难免会在学校里压我们兄弟一头。”
可惜,无论他俩如何劝说,袁兄就是不肯松口。
尽管他早就分家另过,每日里的请安是必不可少的课程。
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私下行动,老爷子们毫不知情,要是再出啥纰漏,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给他们解释。
再说了,赵家和袁家是姻亲关系,真相大白于天下之时,自己的所作所为就要连累身后的家族名声受损。
赵忠领着赵延和赵云,让中门大开,亲自迎出去,差点儿把他的鼻子都气歪了。
马车门打开,里面走出来一个年轻人。
他先是一怔,接着苦笑连连,赶紧大礼参拜:“侄儿蜀郡赵满赵顺卿前来拜访两位叔父大人。”
“原来是顺卿贤侄,快快请起!”赵忠的脸色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