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老百姓首当其冲,不是被搂掠就是收成被毁。
女人?对不起,乡下方圆一百里,连偶尔飞过的鸟都是公的。
徐庶揉揉有些发烫的额头,他到这边都已经快一个月了,却丝毫没有头绪。
县令衙门,在老百姓的眼里,根本就是摆设,远不如城里的大户好使。
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他们宁愿抓着一只鸡,到大户人家找人来评判。
至于那些豪族,至今都没有人来鸟他这个县令。北疆大捷?对不起,这里是桑干,再说你一个姓徐的和真定侯好像也没啥关系吧,连姓氏都不一样。
“二兄,练武也不要一直紧紧绷着。”走进后堂,看到正在喘息的桑云,徐庶不住劝慰。
尽管他也就是一个武者,但他和赵家的接触远比其他人要多。
耳濡目染之下,要说武功,估计能和三五个士卒对垒。练武的知识,能说得头头是道。
“恩!”桑云本身就不善言辞,特别是两人还不十分熟络的情况下,以前在五兄弟,不,是四兄弟中,也就偶尔和五妹桑朵说说话。
徐庶张了张嘴,却发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大人!”这时,赵十匆匆忙忙走进来,拿出几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