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琳就幽幽一叹:“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呼喝出‘老子’一词,与市井之人何异?”
阮瑀面色一僵,他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个师妹的夫婿,仅仅见了一面而已。
他们还不知道,两人正在谈论的赵云,正在顶楼上和戏志才叙话呢。
“你也是,写字就写字,画画就画画,为何说那么难听的话?”戏志才根本就不客气。
他是兄长,不管身份地位,既然是大兄,斥责弟弟是天经地义的事。
不对!此时的戏志才还没有经过多少磨砺,看到对方那淡淡的笑容,瞬间恍然大悟:“好哇好哇,子龙,连为兄也戏耍么?”
“我哪敢啊,大兄?”赵云苦笑道:“又没在你面前耍心机。”
戏志才连连摇头,端起一杯酒喝下去,呛得咳嗽起来。
读书之人,一般说来都是文质彬彬的,稍微有些离经叛道,就会被人说是有辱斯文,何况在那么多人面前公然说脏话?
阮瑀讷讷道:“孔璋兄,你想想子龙能和咱的经历一般么?他可是在北疆带了军队的人。”
士卒在士子们的眼里,都是低贱之人,陈琳一副我懂了的样子,还是有些痛心:“他骂兵卒,无论如何都不会有人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