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在自己肩膀，扭头看去，正是穆恩那张看不透深浅的笑脸：
“行了，闫师弟再怎么说也和我有袍泽之情，何必太赶尽杀绝呢？
何况他这次为了保住掌刑殿颜面，牺牲自己三百年修为来反溯神尊境，胜负，早已分明。”
仅仅从这一番话中，杜月笙便明白，穆恩的胸怀气量，绝对配得上至尊院长的地位！
至少在他那淡然又偶尔自嘲的隐藏背后，绝对有着对学院前途的鞠躬尽瘁。
临别之前，杜月笙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穆恩院长，既然你知道，本天帝的目标是称霸神界，就应该清楚有朝一日定会和学院发生冲突，为何……不先下手为强？”
杜月笙的问题，让穆恩笑了。
一个存在不多少岁月万，攀上神界巅峰早已看透尘世的前辈，对后起之秀的天才应有的和煦笑容。
诚然，杜月笙有足够的实力让穆恩警惕乃至畏惧，但却不妨碍他话语间的教诲语气。
“称霸并不代表着毁灭，至尊学院也未必会成为你的对立面，所以你和我，并不能算是敌人，至少现在不是。
所以，应当是我反问你，为何要对自己学院的弟子下手？就为了保住自己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