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肃杀之意。
一片沉寂，死一般的沉寂。
没有人回答，那些护道者全都在这种威压之下，双腿忍不住颤抖起来，脸色发白。
即便是身为至尊神的媚娘和那凌峰，看着杜月笙的目光中同样充满了深深的忌惮。
却在双方即将干戈交战之时，天地间忽然发出一阵轰鸣之声。
“轰！”
那声势宛若雷霆咆哮，震荡云霄。
在一众惊骇的目光当中，白小灵头顶上空的那九道脉气，代表着天脉的无上资质，却在这一刻发生了变化，看着九道脉气越来越接近，众人才发现，这九道脉气似乎在缓慢地融合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有人发出惊呼。
这是怎么了？难道说这天脉就这样要消散了吗？不可能吧，根本看不出来有任何要消散的迹象。可这九道脉气融合起来，有是怎么回事？
天地万物，一为初始，九为极致，常说的九五之尊便是此理，还有什么是在九之上的呢？
在场几乎所有人都感到难以理解，难道在天脉之上还有更强的资质吗？这没道理吧，天脉已经是最强资质了。这一刻就连杜月笙都感到不是很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