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睿的话,让翎钧微微一滞。
他已着人将案发之地清理,把已死之人,着远地掩埋。
于理,沐睿这无法自从案发之地,搜集到蛛丝马迹的人,是没有可能,将事情查到这个程度的才是。
可沐睿做到了。
确切的说,是不但做到了,还借着这“微薄”的消息,把参与其中的两方人马推断了出来。
这般心智,啧,也难怪,黔国公府的那一大院子人,能都被他这身居劣境之人,戏耍于股掌之上。
“继续。”
翎钧点了点头,示意沐睿说下去。
他知道,沐睿之所以选择在此处停顿,乃是为了观察他的反应,以期,将自己推测的结论,加以印证。
“京畿之地,外臣无诏不可至。”
“就算人能乔装打扮,分批混进来,战马,却过于显眼。”
“由此可见,御林军里,定有人参与其中,且最不济,也得是个校尉。”
“现如今,虽仍无证据能显示,这参与之人,是得了那位授意,探查,却非难事。”
“而宁夏那边……睿听闻,沈家曾有一位表小姐,因父母之命,嫁给了他家少爷为妻,成亲期年,未及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