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会触怒翎钧,让他在德平伯府失却立足之本,后者,会让他得罪魏国公府,往轻里说,会让那个刚刚“投靠”了他的庶妹反水,严重了,甚至会令德平伯李铭,他的父亲,质疑他的办事能力!
“今日,受三殿下之邀前来,维康本不欲谈及公事。”
“然世事难料。”
“两个时辰之前,有人给维康送来了这个。”
徐维康一边说着,一边从衣袖里摸出一只荷包,放到了翎钧和他之间的茶桌上,示意他打开来看。
荷包由极普通的青布缝制,针脚匀称,绣花普通,任什么人拿在手里,也不会当成稀罕物件。
然荷包的内含之物,却让翎钧和李岚起,都滞愣在了椅子上。
虎符。
可以号令整个御林军的虎符。
这东西,于情于理,都不该出现在徐维康手里,而如今,这……
“此物,从何处得来?”
翎钧轻轻的咽了口唾沫,以食指和拇指拈起虎符,水平举起,看向了坐在他对面的徐维康。
“一个故人,冒死自他如今履职将官处偷来。”
“他们一行两百人,奉命至宁夏界外伏击,却至今未见?\家人马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