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邦瑞说的那样。
三十五岁之前,他为天下苍生而活,三十五岁之后,他只为一人,入魔或成佛。
“只是举手之劳。”
“况且,老师会有如今境遇,也是……”
朱时泽唇瓣紧抿。
虽然,对徐维康造成伤害的,只是他血缘上的亲人,可他身为弟子,没能阻止这种背德之事发生,也不能算全无过错。
若换了旁人,兴许还能用几年时间,“忘却”自己的愧疚,可朱时泽这一向心思比旁人重的,又怎可能轻易放下?
“人,总得为自己做过的事,偿付相应代价。”
“魏国公府会至今日境地,乃贪念使然,怨不得旁人。”
提到魏国公府里的某些人,徐维康本能的捏紧了拳头。
如果没有他们的贪婪,他何至于错过他的挚爱,何至于,沦落到想保护她,都如此力不从心?
若不是魏国公这爵位,仍于佑她周全上,有些许用途,他才不屑跟魏国公徐邦瑞,他的父亲,这般虚与委蛇!
“已经过去的事,多提也是无宜。”
“你才过不惑,将来的日子,还长得很。”
“与其这般作践自己,自怨自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