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没救了。
运树皮的卡车司机已经昏迷,满脸满头是血。但看他胸口还有起伏,但因为没有人知道他的状况,又有一条腿被座椅卡住,先赶来的人也不敢动手强行弄他出来。李晟看他的脸并没有伏着,又感应了一下,现他的颈椎没有折断,但是双腿被卡住了,肋骨也断了七八根,头部的外伤很严重,额头上被玻璃划开了好几公分的伤口。
他将破碎的挡风玻璃掰下,然后伸手对迟疑着陈博说:“白药。”
“他伤得很重,别动他。”
李晟说:“他的脚被卡住了,肋骨也折了好几根。头上的伤口出血很快,可能是划到血管了。必须止血。”
陈博将药瓶交给他。
他接过就猫着身子探进驾驶室,拧开矿泉水小心地将司机的伤口冲洗干净。他没敢用太多的水,怕弄湿了他的衣服。现在正是冬天,气温已经相当低,失温对于一个重伤者来说,也许比小量失血还严重。
小心洗干净伤者的伤口,不过伤口很深,鲜血一下又流满了整张脸。
看伤者依然昏迷着,李晟知道这司机头部至少也有很严重的脑震荡。要不然也不会被冷水洗脸都没有任何反应。
他顾不得其他,但是伤者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