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帝汶首府帝力,离岸边不远的海面上飘着一艘木筏,几个土著人握着一杆木叉跳进海里,开始扑鱼。
岸边海滩上,一个土著人嘴里喊着一刀小刀,正赤手抱紧椰子树,奋力往上爬,爬到顶端,空出一只手永小刀将一串椰子割断,然后爬下树,高高兴兴地拖着椰子回家了。
离海边不远的村里,几个妇女正忙着砍柴、担水、种地、侍奉孩子。
离这座村子不远的一处城堡内,霍丁斯大口喝着葡萄酒,贱出的酒水沾湿了他的衣服,滴落在地上汇集成一团积水。
此时的歌丁斯早已经没有刚率领船舰来到东亚时那种意气风发的模样。
双眼通红,完全就是一副输光了的赌徒形象。
霍丁斯想再喝的时候,发觉酒瓶中已经没有酒了,气急败坏地他狠狠地将那空酒瓶砸在墙角。
“难道老子就这样盯着败绩回去,不行,绝对不能这样,不然我回去的话一定会被送上绞刑台的……”
上百艘战舰现在只剩下十几艘,这样的败绩根本就不可能掩盖的住。
霍丁斯绞尽脑汁地想办法来摆脱自己的过失,好可以减轻自己的罪状。
霍丁斯沉思了一会儿,突然两眼放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