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谦益热衷于功名,但性格上的软弱,让他总在关键时刻进退维谷、反复无常,让他一生充满矛盾。
就像当初,他害怕投降了,却又在降清后从事反清活动,常在暗中与西南和东南海上反清复明势力联络。
看到钱谦益还在犹豫,柳如是却是不满了,手中的杯子重重地放在石桌上,碰的一声,茶水四溅。
柳如是微笑着看着钱谦益说道:“老爷,这段时间一直听你说身在虏中,常思念大明。现在只是大好时机,怎么能错过呢!”
看到柳如是这幅模样,钱谦益就知道自己倒霉了,如果没有一个满意地答复的话,今晚自己可能就要睡地板了。
钱谦益忙说道:“夫人莫急,老夫只是想考虑清楚,怎样能更好地策划这件事!”
陈永华听到忙打蛇随棍上,说道:“虞山先生,你是江南文坛领袖,交友广阔,门下弟子多,只要你出面联系,定会一呼百应的。”
柳如是听到也说道:“我去拿笔墨。”
也不管钱谦益同不同意,就自个去跑去书房拿文房四宝了。
看到柳如是这幅着急地样子,钱谦益苦笑连连。
老夫少妻,钱谦益对这个娇妻是宠爱有加,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