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院主,如果得罪的人恶贯满盈,暴虐无道,这,又该如何办?如此罪行累累的人,又岂能去道歉?”
“那就镇压!”安修淡然说。
当车垓想再说什么时,安修已经离开了。
“子直,安院主是什么意思 ?”车垓有些焦急问,如果子时前还没有解决,恐怕……
“认错,道歉,取得事主的谅解。”傅林说。
“我真不知道我得罪谁了啊,又如何认错道歉?”车垓有些恼怒道,“况且,正如你所说那般,我得罪的人恶贯满盈呢?难道这些年的圣贤书白读了?又岂对得起我们读书人的身份,心中的仁义?”
“八极,事到如今,你就不要再逃避了。”傅林叹口气说。
“子直,我真不知道啊。”车垓恼火说。
傅林皱着眉头,迟疑一阵说:“八极,难道你真的忘记了,你前两天在人后造谣生事、毁人名誉的事了?”
车垓闻言目瞪口呆,有些不相信恶鬼上门是因为这事,不由辩解说:“我只是说他两句不是而已,他如何能这样?可恶!”
“这可不是两句普通的不是,而是有可能毁了他一生的不是。”傅林摇摇头说,“流言蜚语甚于刀枪,杀人于无形啊。八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