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
迎面走上来的白衣青年,正是刚好从琴院出来的封青岩,闻言便指了一个方向。
“谢过兄台。”
不少学子皆是一礼道。
封青岩微笑点点头便离开,身后如影随形跟着左右少史令。
这一幕,左右少史令并没有记录下来,因为没有半点意义。虽然他们的责任,乃是负责记录封圣的一言一行,但并非所有的言行举止,都会一一记录下来。
“此是何人?”
有琴者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道,心中忍不住暗暗惊叹起来,“看着不像是默默无闻之辈,不知是书院哪位学子?”
“难道是赫连仰之?”
有琴者猜测道。
“不像是。”
另有琴者摇摇头,道:“似乎赫连仰之年纪较小些。”
“不是说仆从,不可进书院吗?”此时却有琴者诧异道,“为何这人身后,会跟着两名仆从?”
而跟在封青岩身后的左右少史令听到,脚下差点一个踉跄。
他们堂堂的左右少史令,竟然成为仆从了?
“此二人,文气浑厚,目光深邃,脚步沉稳,又岂会是仆从?我看此二人,最低为文士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