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婆子喋喋不休,直摆了满满一桌子,才团团福了一福退了。
阿萝看着满桌子比她们那院子里不知道精致多少倍的酒水点心,心里的委屈悲伤浓的化不开。
她出道这一年多,时时都被众人捧在手心里,特别是墨七,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和刁难?
“阿萝,你尝尝这个这个好,清香,这有这个阿萝,你晚饭吃的好不好?那碟子蟹粉豆腐,你肯定喜欢吃,是不是比咱们在京城吃的鲜美?”
“什么蟹粉豆腐?那个卫凤娘说了,都要在贵人面前侍候的,但凡有味儿的统统不许上,别说鱼蟹,菜里就是葱姜都不许放”阿萝用帕子捂着嘴,就差放声痛哭出来了。
那个卫凤娘,简直就是活阎王!
“什么!”墨七气的额头青筋暴,“他宁远他敢{竟敢这样对你等着,我一定要他”墨七啪啪拍着桌子,要他怎么样,到底没能说出来,他又不能怎么着他。
好在外面有人给他解了围,夜雨声音里透着兴奋,“少爷!卫娘子来了,说宁七爷要请阿萝姑娘过去侍候。”
阿萝吓的连打了几个哆嗦,今天这一天从天不亮起,她就片刻没闲着,这会儿再去捧灯打帘子的,她怎么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