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心里却一个机灵,斜看着文二爷的样子,撇着嘴一脸不以为然,却不说话。
“好吧,七爷这份防人之心,确实用,这京城,对七爷来说,龙潭虎穴。七爷信不过我,就是用这样,不过,好在我信得过七爷,对七爷这样的豪杰,这话,我就明说直说了。”
文二爷一脸坦诚,宁远抿了口茶,看着文二爷,依旧一言不。
“四位爷,一,和四,”文二爷伸出一根手指,又伸出四根,“据我的宣识雄力,非天命所在,三,七爷既然连我都知道,我家东主那点幸事,想来七爷必定查的一清二楚,姜家投靠了三,所谓子系中山狼,得志便要吃人,我家姑娘可不能做人家的腹中餐,那就只有五了,七爷,咱们志同道合。”
宁远沉默片刻,嗤笑出声,“真是一派胡言,一个商户,妄议国是,真是活的不耐烦了,这等大事,有你们一二三的份儿?”
“七爷,您远道而来,在京城几乎全无助力,以纨裤无赖惑敌,这法子妙是妙极,却是把双刃剑,一面斩断了对七爷的警惕防备以至攻击,可另一面,也斩断了有识之士的依附之路,七爷身边,如今不过是周六墨七之流,败事足足有余,成事,可远远不够,七爷打算怎么办?怎么破这个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