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保良浑身颤抖,他大意了,他没想到左先生……不,童使司如此胆大妄为,竟敢当街抓了他这个有名在案的考生,直接投进了私牢,只怕他要死在这里了。
杭保良顺着墙滑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吸气吐气,好一会儿,手脚不抖了,站起来,顺着墙,一寸一寸摸过去。
从下到上,摸到第三遍,掂着脚尖才能够着的一扇窗户,被他用力推开了一条缝。
阳光洒进来,照的杭保良眼前全是金光,捂着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了光亮,转身打量四周,果然是柴房……这不是柴房,这屋子里一半地上铺着稻草,另一半,却胡乱堆着鞭子,长凳,以及火盆和火钳,一般似有似无的血腥味,在杭保良鼻尖萦绕,杭保良吓的两条腿发抖,这不是柴房,这是刑房!
他得逃出去!赶紧逃出去!
生死关头,杭保良勇气和智慧不减反增,打量了一遍四周,拖过那条满是血污的板凳,踩上去,用力去推那扇窗户,窗户被推开一半,杭保良将长凳竖起来,爬上去,从狭小的几乎钻不过人的窗户里硬生生挤出来,背上被擦的血痕斑斑,也没觉到痛,从窗户上摔到地上,杭保良顾不得痛,爬起来四下打量,好象是个庄子,围墙不高,杭保良从墙头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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