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有什么用?”大皇子不耐烦,以及极其不满的打断了蒋先生的分析,“我叫你来,是让你看看怎么办?你光说这些有什么用?”
“大爷,”刚刚压下去的那阵咳嗽猛冲上来,蒋先生咳的撕心裂肺,大皇子厌恶的斜着咳的直不起腰的蒋先生。
“想明白怎么回事,才好有的放矢,否则……”
“这还用想?”大皇子打断蒋先生的话,“还能有谁?这是老四!他要断我的手脚,我的膀臂!这还用想?”
“大爷,”蒋先生往后跌退两步,靠住歪斜在地上的博物架,“这一回不象是四爷,要是四爷……”
“那还能有谁?你总不会告诉我,这是老三的诡计,是老三生了妄心,要君临天下了吧?啊?”大皇子往前两步,想逼近蒋先生,蒋先生又一阵咳嗽,咳的大皇子一脸厌恶,往后又退了回去。
“那大爷打算怎么办?”蒋先生眉宇间的厌烦中透着落寞。
“姓姜的浑身是疮,竟敢在爷面前蹦跶,让人上折子弹劾他!悔婚另娶,骗婚骗财,全无廉耻!”大皇子咬牙切齿的吩咐。
蒋先生眼皮微垂,没说话,周渝海瞄了眼一言不发的蒋先生,答了声是。
“老四狎妓无德,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