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这样,那就是礼法不对!”小悠打断文二爷的话,断然而强硬道。
文二爷瞪着小悠,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嘴,却猛一声咳,他还能说什么?
“小悠姐说的在理!”秋媚简直要鼓掌了,“就是!凭什么自己挣了银子不能用到自己身上?他陈家哪儿来的那么大的脸?小悠姐阿娘的,小悠姐的,难道就是他们陈家的?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文二爷瞪着秋媚,同样的无话可说。
“唉!”绿梅长长叹了口气,“小悠姐,你看,我从来没劝过你跟陈家大哥回去,老实说,有时候我真想不明白,咱们女人嫁人图的是什么?”
文二爷正抿了口酒,被绿梅这话呛的伸长脖子,连伸了好几下,才算没呛着。
绿梅已经有了六七分酒意,一句话说完,眼泪潸潸,“小悠姐,你说,别家不说,就说咱们家,内宅外宅,一家子都在李家当差,世代为奴的家生子儿多的是,别的不说,就说我阿娘,和我阿爹……”
绿梅接过秋媚递上来的帕子,按住不停往下掉的眼泪。
“我阿娘和阿爹一样当差,阿娘的月钱比阿爹的还多了二百个大钱,一直都是这样……”
绿梅的话有些零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