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热闹不堪。
宁远抿着酒,却瞄着将阿萝搂在怀里,就着阿萝的手咬着块酥梨的周六,再看看盯着阿萝不错眼的墨七,眼珠微转笑道:“阿萝怎么不去敬高五爷一杯?”
宁远的话,阿萝听的不能再听了,忙站起来,满了杯酒,去敬好不容易推散了诸莺莺燕燕的高子宜。
高子宜急忙摆手,“不能再喝了,我要醉了,你看看,我这脸都红了,不能再喝了,我得缓一缓。”
“高五爷这是要你喂他喝呢。”宁远一条腿架在圈椅扶手上,一脸的看戏只嫌不热闹的神情。
宁远话音刚落,阿萝就软软的靠在高子宜身上,胳膊圈在高子宜脖子上,顺势挤进他怀里,举着手里的酒杯,“求五爷赏阿萝一个脸面。”说着,啜了口酒,凑到了高子宜唇上。
“这个脸面不能不给,这么香艳的酒,不喝可不行!”周六从炕上窜起来,凑上去,阿萝、高子宜,周六这三张脸几乎贴在一起。
高子宜也是阿萝的裙下臣之一,平时见的都是疏离高冷的阿萝,这会儿阿萝这样的作派,嘴对嘴磨来蹭去,心热身硬,别说是酒,就是药也一口咽了。
一屋子的人围观高子宜喝了阿萝这杯嘴对嘴的酒,阿萝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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