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挂不如这个好。”
“什么?”周六更惊讶了,“那是……”宁远伸手捂在周六嘴上,将他拖到院门外,劈头就是一巴掌,“叫什么?这点出息都没有?”
“远哥,不是我没出息!那挂帘子,我跟四爷拍胸口打个保票,就那一挂,这又冒出来一挂,还比咱们经手的那挂好,这个……这事,我跟四爷打过保票的!四爷那脾气,跟姑母一样,都只要尖儿,什么都得他最好,这可怎么办?”
宁远听了周六的担忧,无语之余,想起文二爷那句话:还是聪明点好,不然你抛个饵他都不知道咬哪儿,看到眼前的周六,他发现文涛这话说的太对了。
“先别想这些,这是小事,你得赶紧把这事告诉四爷,告诉你爹也行,唉,又要生事。”宁远一脸烦恼,“眼看要过年了,就不能让人过几天安生日子?”
“生什么事?”周六一脸愣呵。
“笨!”宁远忍不住,又一巴掌拍在周六头上,“你没看见阿萝刚才那样子,你这心眼,这是十窍通了九窍对吧?不长眼哪?能送得起珍珠帘子,阿萝又不说是谁的,还能有谁?”
“谁?”周六一脸茫然问了句。
宁远长叹了口气,“谁?你说谁?还能有谁?阿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