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说不行,我就随口说一句,你别往心里去。”宁远看起来有几分泄气,“你说,我明天要不要找个机会见见我姐?我真担心明天后天突然一张旨意,再把我姐和小五送回离宫。”
李桐斜着他一言不发,他跟她絮叨这些干什么?定北侯居然把他送到京城来主持这样的大事,这心得多大?嗯,也许就是因为他这样脾气,才让他进京的,装傻和真傻分不清,这也是一种境界。
“你下次再去长公主那里,跟我说一声行不行?我过去看看,实在不放心。”宁远又问了句,李桐斩钉截铁的回绝:“不行。”
“我就知道!好吧,我自己想办法。”宁远悻悻然。
“天儿不早了,你该走了,还有,这是京城,要不是非来不可,不要老往我这儿来。”李桐瞄了眼屋角的沙漏,站起来。
“还早呢……你说不早就不早吧,今天就是非来不可,我知道了,你早点歇下吧,唉,这一个月,真不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宁远双手撑着椅子扶手,头一下没撑起来,龇牙咧嘴咝咝哈哈的叫痛,一跺脚再一撑,总算站起来了。
“你明天去哪儿放生?大相国寺?”宁远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问道。
“迎祥池。”李桐答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