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实和从前大不一样,这样极好,去吧。”
姜焕璋从季天官书房出来,跟着小厮,一路逶迤进了后园一处极其宽敞的厅堂时,厅堂里已经极其热闹。
看到厅堂,小厮垂手退下,姜焕璋放慢脚步,仔细打量着厅堂内。
厅堂内外几十个人分成几团,多数在轻声谈笑,或是提笔写画,厅堂正中,人最多的一团中,周六居中,正揪着高子宜不依不饶,“……我和小七胡说还说得过去,你也跟着胡说,不行!谁饶了我不管,我是不能饶你,你说怎么办?要不你也念一遍三年不成?你还不如我,我还能中个鼓吏,我看你连弓都拉不开!”
高子宜一边和周六扑打挣扎,一边和周六打着嘴仗,“我又不是学文不成,我可是中了进士的!别跟我提最后一名,最后一名怎么了?那也是进士出身!”
“你这叫最后一名进士出身!”周六不客气的接话道,“以后你那墓志铭上进士出身后头得附四个字:最后一名。”
众人哄笑,高子宜一来气量不算小,二来也是被周六见了面就最后一名的取笑,早就习以为常了,众人笑,他也跟着笑,“你松开!看看你这成什么样子?跟个杀猪匠一样……”
话没说完,高子宜就觉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