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桩事,就得提到解二娘子,虽说解二娘子挤兑姜家娘子穷,又揭人家短,是做的不怎么妥当,可这又不是什么大事,谁年青时没做过几件混帐事?过去也就过去了,可现在,这事怎么过得去?姜二娘子血淋淋的,这事还怎么过得去?过不去了!”
一提到姜家的乐子,宁远就眉飞色舞。
李桐想着姜婉和姜宁从前闹腾的那些事,对姜宁打了解二娘子这事,一点儿也不意外,可姜焕璋把姜宁抽成一个血人这事,让她十分意外,从前,他一直嫌弃她出身商户,德行不彰,不能以德服人……
“……你看我,”宁远虽说眉飞色舞,却时刻留意着李桐的神情,见她怔忡之间,神色渐渐阴郁,急忙转话题,“咱们两个说话,说什么姜家?提到个姜字都败兴,是我错,不说了。咱们说别的,对了,听说这京城时兴游春,你还没出城游过春吧?打算去哪儿?往年都去哪儿了?”
“今年哪有功夫游春?季府之后,就是我们家要宴客了,长公主说要来,一堆的事,哪有功夫。”李桐下意识的摆了下手,挥开从前那些阴霾。
“你们府上定下哪天没有?一定得给我下张贴子,虽然不下贴子我肯定也得来,不过下张贴子好看点。”宁远忙又说到李家宴请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