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心里一阵别扭,这阿萝不错是不错,可她那身子,不知道多少人睡过……
“这不合规矩!”太子很快拿定了主意,他还能少得了美人儿,阿萝这样的,实在犯不着抬进来恶心自己。
“那怎么办?”周六愁了,他昨天可是当着阿萝的面打过保票的,唉,太子爷也真是,从前多喜欢阿萝,怎么说变就变了?
“跟她说,女人就是要清静守节,她虽然在软香楼,可该守的规矩还得守好!”太子板起了脸,“孤让她这一辈子衣食无忧,她还想怎么样?告诉她,孤该去看她的时候,自然会去,不该去的时候,她就该给孤好好呆着!”
太子越说越觉得阿萝实在是太不象话,“居然找到你那里,还找到宁远!成何体统?你告诉她,再有下回,孤绝不饶她!这次的事,孤不多跟她计较,你告诉她,这次,让她给孤抄一千遍女戒,再有下次,孤绝不轻饶!”
“是。”周六见太子好象真有火气了,吓的大气不敢出,太子说一句,他答一个是。
“……你也是!如今多少大事,你不去忙大事,净在这些破事上头花功夫!下次再有这种替粉头传话的事,你看看孤怎么收拾你!”
太子从阿萝训到周六,只训的周六低头垂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