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还说他爹已经托解尚书去提亲了,小高还说,他爹说,他敢让人看到他不高兴,就是忤逆不孝,要打断他的腿,小高真是可怜……”周六说着可怜,眼里却闪着八卦之光,最近热闹多真是让人十分愉快。
“哪家姑娘?”宁远听到托解尚书提亲,心再次往下沉了点,耐不住性子,追问了一句。
“还有哪家?这京城能有几个二婚女?就是李传胪那个妹妹,绥宁伯姜家……”周六话没说完,宁远已经一窜而起,窜的太猛太高,一头将廊下一盏灯笼撞的叽哩咣噹摔下来。
“远哥你……”周六被宁远吓的也窜起来,后背紧紧贴着墙,惊慌的看着脸色铁青的宁远。
屋里,墨七也被惊动了,抱着书窜起来,几步扑到窗前。
宁远抬起脚,将摔下的灯笼高高踹起,灯笼飞到院子里,砸进睡莲缸,睡莲缸里几尾金鱼和水一起溅出来,在青石地面上扑通扑通的跳。
周六和墨七一起半张着嘴,一个直直的盯着宁远,一个直直的盯着地上的金鱼。
宁远再一脚踹飞面前的椅子,怒气冲冲、步子都带出风了,直奔出去。
宁远出了垂花门好一会儿了,周六猛一口喘过了气,“远哥……远